行路迢迢_城门分别迢迢归家惊乱红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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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分别迢迢归家惊乱红枝 (第2/2页)

个妓院的龟公打手们一起去找,外头人只说,你女儿怕是给灾民煮了吃了。

    这年岁人一失踪便是进了狗肚子,苏红枝怕得心都裂了,就见着苏迢迢的前一刻还在发抖。

    此时乍一听苏迢迢的话,她cao起扫帚又放下,累得瘫在贵妃椅上,一时脸上晦暗不明。

    半晌,苏红枝哑着喉咙,疲惫至极地开了口:“昨晚的事?”

    苏迢迢点点头。

    苏红枝撇过头,双眼有些泛红,又问:“他对你……还算好吗?你……疼不疼?”

    苏迢迢回想起来,没心眼儿地道:“一开始有点疼,我被弄得流了点血,后来就好了,不疼,很舒服呢。”

    “……”苏红枝拿手背抹了抹脸,听完说:“也好,反正早晚的事,你愿意就好。”

    苏迢迢晃着两条腿,脸上还是热:“愿意啊,女儿可喜欢了。”

    苏红枝抿起嘴,低声喃喃几句:“那韦先生,是经纶才子,他养你教你到这么大,有时候比我这个阿娘还用心。将来他娶了你,想必会对你好……”

    “啊!韦先生……”

    苏迢迢猛地跳起来,砰地往地上一跪,大哭起来:“阿娘啊迢儿闯大祸了!我我我我好像把韦先生打死了——”

    苏红枝后话还没讲完,顿时头晕脑胀,倒头栽了下去。

    从苏迢迢口中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已经是入夜时分。

    大热天的,苏红枝整个人如风中飘零的柳叶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坐下去:“所以,你被一个不知来路的男人破了身子,那个人还丢下你跑了?!”

    苏迢迢吃着烙饼喝着水:“娘啊,韦先生真的没事?他不会去衙门告迢儿的吧?”

    苏红枝现在反而希望韦鸣风被她一拳打死了。

    这时她突然心头一颤:“你说,那个要了你的男人,叫什么?”

    “路揭行啊。”苏迢迢很喜欢这个名字,每次念起来都一字一顿地,“是个小结巴呢。”

    苏红枝扶住门廊,口中喃喃这个名字:“姓路的……他该不会骗你吧?”

    苏迢迢不以为然地:“不会吧,我每次叫他名字,他耳朵都会动呢。”

    苏红枝一把将她口中的烙饼夺下来。

    这年岁,能吃上这种东西,还能分出一袋来的——姓路。

    苏迢迢还没吃饱,吵着要抢烙饼,然而一抬头却看见苏红枝蓦地安静下来的一张脸。

    她娘不说话时美得吓人,像那种带着刺的牡丹,雍然华贵,淬着冰霜。

    “这些日子你哪也别去,就待在楼里。”苏红枝开口说,“烙饼你自己留着吃,半点也别被人知道。”

    苏迢迢小声道:“韦先生也不行吗?我是不是得给他送两块赔罪——”

    “我去告诉他你死了。”苏红枝把烙饼塞进她嘴里,“以后,你再也别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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