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殊_第十章 将欲取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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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将欲取之 (第3/5页)

>    赵一壑,提到这个名字我只有恶心反胃。

    翟秋子抢道:“我也想去,准备些水果茶点,给你们加油助威,赵公子喜欢吃什么?”

    赵一壑喜欢吃什么,他喜欢吃女人豆腐。

    我冷笑了一声。

    这声不大不小,翟秋子能听见,盯视着我,神情不悦。

    似乎在等我解释。

    这声不是针对她的,我就没忍住而已,只好说道:“赵一壑爱调戏女子,手脚不干净,翟小姐还是别去了。”

    她的脸慢慢冷下去,她可能觉得我故意坏她的事。

    不该说的,我压力也很大啊。

    场中如圆寂般地沉默,被我搞得局面有些难堪了。

    晏谙可能想救场,却适得其反,他说,“怎么,你被调戏过?”

    我看着翟秋子,是真心劝阻,“你想他连我这样的都调戏,小姐不是……”

    她夺门而出。

    我愣在原地。

    只剩互相指责的嗡嗡声响起在耳边。

    -

    蒋昭指责晏谙乱讲话,晏谙甩锅是崇任东先提起打马球,崇任东认为晏谙情商低,太过挑事儿,晏谙说我再怎样不会在别人喜上眉梢时浇一盆冷水,找不痛快,这是在说我了。

    只有宁诸嘀咕了一句大小姐脾气。

    对席而坐的覃翡玉不发一言,他旁边蒋昭碰碰他手臂叫他去看看。

    他睨我一眼,起身离开,那可能是一个责备的眼神。

    我手脚冰凉且发麻,早已在谴责声中先用愧疚把自己千刀万剐了。

    许久不见他们回来,我想着去道个歉,万一翟秋子盛怒之下冲到街上,一个女子在晚上也不安全,他们可能都在找她。没走多远,在一处相对偏僻的别院看见覃翡玉。他站在屋外,束手无策的样子。

    想到以前,我受委屈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蒙头大哭。

    又想到是因为我,害她这样,害他们闹别扭,心里有点难受,有点不快,有点烦躁。

    走到他身旁,我说:“别心疼了,我进去跟她道歉,成吗?”

    他眼睛淡淡扫过我,没说什么。

    屋内,很黑,里面没人,有人在我身后进来,反手落了锁。

    -

    覃隐

    七月流火。马场上出现了流血事件,被赵一壑的鞠杖击中的人从马上跌落,跪坐在草地中央,捂住一只眼睛,血顺着他的手,小臂,大腿,流了一地,起初他还会惊恐地大喊“血!血!”,现在已经呆滞了。其他人围着站成一圈,没有人敢靠近。所有人都是目击者。

    赵一壑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直在抖,沾有血污的鞠杖从他手中掉落。他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步步后退,终于跨上马扬长而去。

    在我遗憾地告诉袁大人他儿子的眼睛没了时,他抱着脑袋缠满纱布的儿子痛哭不止。

    袁恇只是户部尚书,而赵勐获今年刚加封的尚书令,晋一品侯爵。

    衙门也只来收走了伤人凶器鞠杖,做了调查,录了口供,却不敢上门捉拿。赵一壑一直躲在府内,闭门不出。赵勐获赔了一笔银子,私了,事情好像已经尘埃落定,别无他法。

    蒋昭拿着一根鞠杖反复研究,“我以为这鞠杖顶多能把人眼眶打肿,没想到他能把人眼睛打爆,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我说:“但凡他那眼睛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一眼,也不会今天有此下场。”

    蒋昭问:“你说的赵一壑还是袁公子?眼睛没了的可是袁。”

    都是。他俩狐朋狗友,半斤八两,不相上下。很难说哪起猥亵案没有这俩人的参与。

    第二日,袁公子上吊自尽,留下一封,遗书称没了眼睛,就是个废人,不愿拖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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