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 合该是顽石_大雁和甜瓜(三个爹和广的故事,主广孔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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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和甜瓜(三个爹和广的故事,主广孔融) (第1/2页)

    巴蜀的秋天多雨,一直都带着干吉四处奔波游走的张角找了一个停靠的地方。

    一座破败的宅子,之前也许是有钱人家的,门户都没有加锁,里面空空荡荡,没有多少物件。

    他就领着刚到自己胸口高的少年进去,简单清理出其中一间客房,来躲避绵绵的秋雨,和几乎沁入骨头缝里面的阴冷潮湿。

    这样的事对于干吉来说很少见,他们经常落脚的地方都是神庙或佛寺,再就是一些供人躲雨的建筑,凑合一夜,然后就离开,偶尔有一些心善的人家,空出一间屋,给他们一夜庇护。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张角解释了一句:“此处没有上锁的,连旧锁的痕迹都没有,应当是主人举家搬迁,再也不回来,特地留下,以供人躲雨避风的。如果有锁,我们就不进来。”

    “……嗯,我知道了。”

    干吉点头,捉着张角的衣袍边边,跟着他走来走去收拾东西。

    这栋房子有些年头了,已经十分破败,窗棱纸都被风雨打漏了,往里面灌风,里面倒是有被虫蛀的瘸腿桌子,一半倒在地上,床榻也净是灰土。

    但是干吉也觉得很满足,外面的雨像是笼罩了整个世界,一切喧嚣都离他远去,连野兽也不会在这样的天气出门,气味被完全冲刷干净,这样小小的一片空间好像是安全的,温馨的,可以供人休憩。

    等他们收拾好了,又用一片床幔挡住漏风的窗户,才吃了些干粮,草草擦洗一下休息。

    第二天雨稍微小一些的时候,干吉跟张角出了门。

    松软的泥路不好走,湿滑的青石路也照样不好走,一大一小都不是很健康,于是就紧紧拉着手,慢慢走在路上。

    张角手里打着一张道幡,不像云游的方士那样唱一些调子,两个人只是埋头走路,等着被人喊住为止。

    生了病,找不到医师或者没钱找医师的人家叫他大师,问他能不能去帮着看看,女人局促的搓手指,对待两个陌生男人有些紧张。

    张角就跟着她走,看到屋里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显然睡不安稳,口中呓语,面色烧红,嘴唇干裂。

    女人解释已经给他抓了风寒的药,几贴吃下去却不见好,还总是呕吐,说头痛。现在路不好走,不能出去找医师,您能帮着看看吗?

    张角点头,给男人把脉,有掀开被子下放,往上卷男人的裤腿,果然发现男人的双腿掀赤,如丹涂之状,整片皮肤都红肿着,范围有手掌大。

    于是他让妇人去找家中剩下的药,从中挑挑拣拣,现配了一贴,又叮嘱:“应该是沾了不干净的水,生了丹毒。一会儿我们送些鲜地丁和蒲公英来,你冲洗一下,捣成泥给他敷于患处,可以减缓痛楚。”

    妇人听了连连点头道谢,接了药去熬,张角又带着干吉出了门。

    外面天仍旧阴沉的厉害,雨却几乎没有,张角本来想要让干吉在这户人家等着他,单干吉不说话,默默跟着,他只得又慢下脚步,等人跟上来,拉着他一起走。

    时值秋季,万物凋敝,好在蜀地温暖潮湿,张角一番搜寻,找了不少常用的草药,除了药给人治病的,还有一些祛湿,预防风寒的,打算晚上熬煮了给干吉喝。

    二人去而复返,妇人迎上来说了情况,她的夫婿喝过药,此时睡的安稳了一些,不再呓语,又看到张角和干吉都身材消瘦,大的面有病容,小的又目盲,感谢至于十分可怜二人。

    她家里也算殷实,男人能干,自己也有刺绣手艺,这才请得起医师,家中还有余下的药,因此解了荷包就要掏钱付给张角。

    张角见了,摇头,说明他们暂时在此地停留几日,需要一些粮食,两只碗。

    妇人听了,点头去取,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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