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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考還有35天13時28分41秒。 我俯在書桌前,左手一份答案、右手一支紅筆,在十道題三道錯的《相約在高校》裏落下最後一個「叉」,終於能緩下口氣轉頭看一眼我癱軟在床上的戀人。 青天白日的,臥室窗臺上的簾布全部皆卷了起來,春日和煦的光束透過單面玻璃躍進來,就如英格蘭波西米亞流派的畫家阿克圖勒斯繪製的那幅油畫《尚不知窗外陽光》。 外邊不遠處是一塊正在起樓的地,每當正午十點這個時刻,人們總是最忙碌的,鋼筋構件、混凝土塊與起重機共同協奏起工地最為樸素的曲子。而我,就喜歡這樣青天白日的跟他做愛。 我順手合上習題,用腳跟一蹭地板,電腦椅便滾著輪軸縮短了我跟他本就不到兩米的距離。他裹在有些淩亂的棉被裏,清雋的面孔覆上層薄紅,頸肩因不時的輾轉而裸露在外。 我不自覺地在唇邊勾出抹笑弧,聽他近乎喘息、迫不可待地喚道:「薛洋......」 「久等了,曉哥哥。」我擠身倒入他柔軟的棉被中,將他摟進懷裏,左手則若有似無地往下探。 他泄出一絲喟歎,我隨即挑開他下身的兩瓣陰唇,中指插進去撥弄那內裏濕滑的蚌rou。他極其敏感地承受著我的褻玩,xuerou在我粗糙的指腹下不斷痙攣,我微笑著將他腿掰得更開。 積盈的yin水沿著會陰淌至身後——他後面也咬了東西,一根粗脹的rou色器具插在那張不斷翕合的小嘴裏,伴著猛烈的震動而滲出源源不斷的愛液。 曉星塵幾乎是隔靴搔癢地蹭動了下床墊,他臀部下方早已洇了一灘自己吹的水,這些體液不分前面還是後面淌出來的皆混在一起,讓誰見了都忍不住想將他直接cao脫水。 我把另兩根手指又捅進了他的陰xue,食髓知味的xuerou果不其然立馬便簇擁了上來,津津地吮吸著我的手、發出咕啾咕啾宛若接吻般的水聲。 我右手摁住他的腦袋往我懷裏塞,隨即又改為護著他後腦,左手埋在他體內,猛衝猛殺地cao他。我感到他埋在我肩窩裏越喘越急,精瘦的身子一個勁兒地抖動。 還是沒忍住讓他在手上直接高潮了,深處湧出股墨西哥灣暖流,我緩慢地抽出被微微泡皺的手指,在他曲線優美且尤為脆弱的脖頸上啃咬幾口,又將他從頭到尾裹進一張軟毯,摁倒在了地上。 這軟毯是我的,它上面還殘留有我那瓶馬丁·馬吉拉的香水。我的戀人蜷在我的胯下,煙熏融入糖炒栗子般的香氣中——他身上滿是我的味道。 曉星塵半邊臉埋進毯子中,深色的軟毯與他蒼白的肌膚顯襯出對比,他尖削的下頦、淡色的薄唇、隱忍淚水,籠罩迷離的眼眸......我意識到自己早已深刻地淪陷,沉沒於他那無懈可擊的愛與美之海。 我從正面佔有了他,他岔開兩條光潔的大腿,腿根顫抖地夾住我的腰。我向前俯身吮住他的乳首,但並沒有咬,而只是用舌苔緩緩地來回磨蹭。 他深窄的陰道容納著我,在我每一次的插入中,他敞開xuerou層層包裹我;又在我每一次的抽離時,他翕動著xuerou挽留我。 我向下撫弄、兩指狎玩他的陰蒂,他的呻吟便變得細而綿長,一股又一股的春潮恩澤我的性物,仿佛打開了甚麽水閘一般。 接下來,我的每一次撞擊都又猛又狠,頂得他汁水四溢。往下摩挲,我都能對我倆交媾處的一片泥濘嘖嘖稱奇。 逐漸的,他開始加大雙腿間的力度、他反復地顛簸,他只能把我當作巨浪中的救命浮木,使勁兒地夾住我的腰,將我往他更深處帶,他只能依賴我—— 現在無論從哪個方面講,他都把我夾得都很緊。 我得逞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