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剑（剑灵鹤精） (第2/8页)

机缘，你灵力不够，暂时变不回来吗？”

    那白衣白发的小道长脸一红，细眉挂着眉间血色打结，看着又害羞又心虚。

    剑宣瞧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后点头，心里自然明白他此刻有多慌，便耐着性子问他叫什么名，语气放轻了，好像真的在和自己视为珍宝的橙武说话。

    “你叫什么，就叫松间云鹤不成？”

    “云舸，不是云鹤，云间舟舸的意思。”脸上潮红褪去，云舸在背后自己掐自己的手心，努力保持凉薄脸色，没设防说了自己真实名姓，且多说了句画蛇添足的话，“你不要喊云鹤了，那么多人能做得的东西，当然不会只有一个名字。”

    鹤，是浮在云海的舟渡。

    剑宣嗤笑：“你当真是剑灵？”

    云舸心若擂鼓，镇定道：“我是。”

    “是吗？”剑宣不以为然，摇摇头松垮下眼角轻笑，慢腾腾地抬手，隔空对着云舸眉心弹出一指灵力。

    骨骼与顽石碰撞声訇然如雷，云舸不明所以地被打飞到石上，捂住被石头硌背震疼的胸口，轻轻咳出口血。

    男人动得光一般快，眨眼便将身体移动到云舸身前，冰凉的手掐在云舸的脖子正中，稳稳地收紧了。

    “我忽然没耐心陪你玩了。”云舸的角度只看得见男人在领口里露出来的一段整齐伤疤，他听到那男人冷笑了两声，又说：“你知道我是谁？”

    云舸被锁住喉咙说不出话，男人再次古怪地笑起来：“我是你们掌门的始剑灵剑宣，你毁了我的剑，还敢骗我？”

    遇上真的剑灵了？

    云舸内里着火，恨自己开始的剑灵说辞，也不忘腹诽剑宣的名字，一个拿松间云鹤的紫霞功剑灵，怎么叫这般剑修兮兮的道名？

    然云舸很快镇静下来，他猜测剑宣误以为自己是华山弟子，刚想拽开剑宣的手求饶，却又听剑宣道：“小妖儿，你成了精，偷学华山剑宗心法，这若是被吕祖知道，会怎么样？”

    剑宣说完就撤手了，照下来的影子仍像黑雾一样，笼在云舸正上方，把他困囿在自己与巨石之间。

    云舸急促地喘着气，曲起手臂将憋得血红的两颊埋在自己肘间，剑宣释放出大股仙气，他知道自己闻着便能上瘾、再走不出来。云舸有些害怕，他怕这剑灵的同时也着实不敢想象——那位已经修炼得道的吕祖师会怎么对待自己这个偷师的精怪。

    “不敢想？”剑宣点破道，“我告诉你，你妖身却不检点、偷学道人武学，这是错一；成精后不寻觅洞府勤加苦练，反在华山四处走动，这是错二……”

    剑宣突然垂头去捏云舸的下巴，云舸正聚精会神地听他吓唬自己，用心之时，剑宣蓦然与自己对上视线，云舸感觉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见已吓到那鹤精，剑宣心情大好，笑容也有那么些真心实意在里头，“毁剑说谎，这是错三。粗略数数是这三条，吕祖教下严厉，不会放过你，也许......会折了你翅、废你修为，赶下山去。”

    吵到我睡觉，这个是错四。剑宣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别说出去......！”云舸讨好地握住剑宣捏自己下巴的手腕，摇摇晃晃地乞求他，“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不要说出去。”

    剑宣放他自由，也不怕他逃走，施施然背过身，慢条斯理道：“不说，也可以，你要赔我才是。”

    “不过我瞧你不像有甚可赔的，”剑宣扭头，侧过脸作了个在山下时常常迷倒些女侠的笑容，“除了陪睡？”

    像被当头给了一棒，云舸不禁惊呼：“什么？！”

    “没听清啊？”剑宣摇头，叹道，“要你陪睡，这回听见没？你一个弹指都挡不住的小妖儿，真是便宜你了。”

    其后的事，云舸忘得七七八八。

    只记得剑宣摸他嘴唇，在他耳畔低声解释：所谓陪睡，其实是书中记载的双修，不论是人是妖是仙，双修都是一件百利无一害的美事。

    “尤其是与我这种，境界高出你不知多少的灵仙，”剑宣揉着云舸被自己掐出指印的颈子，感受他因害怕而有的微抖，看他抿紧嘴唇，妖类惯有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