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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香消玉殒 (第1/6页)
几日后,太子府。 “殿下,属下回来复命。”严广一身软甲,腰间佩剑,面无表情,与平常别无二致。 若昱看了眼旁边喝着茶水的凌宣之,背着手对严广道,“跟我去书房。” 凌宣之见状,心中一惊,暗道不妙。严广不是护送谢淑惠回去奔丧了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 他攥紧了衣角,心中有了推测,却不愿相信。 “你今日怎么做事这般不仔细?子吟还在本宫身边,怎么就出现得这么突然?”若昱斥责了严广一句,接着道,“说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已将夫人了结。”他将谢淑惠带着玉戒的小拇指扔在地面上。 若昱虽离得远,却目力极好,指甲上的千层红是自己专门差人给她调制的那独一无二的颜色,错不了。 “行了,下去吧。没事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严广欲言又止,还是道,“是。” 严广走后,若昱察觉出他温吞得有些不对劲,许是谢家于他有恩,下不去手也算合情合理。 若昱虽稍作留意,却没放在心上,若是自己花了十年培养出来的心腹都背叛自己,那世间就绝无一人可相信了。 这边的凌宣之忧心忡忡,待若昱回来,云淡风轻地笑着与自己谈天喝茶,他忽然偏头痛得厉害,食指中指不断按压太阳xue。 “子吟,怎么了?”若昱担忧地起身,替他用力揉按。 “你实话跟我讲,谢淑惠去了哪?”他急于听到若昱的否定,好让面前刚还笑得温和的男人没有那般可怖。 “啊,她想在家里多陪陪父兄阿姊,没跟着回来。”若昱神情从容且淡定,根本不像一个会命令手下弑妻的太子,虽然他望着凌宣之时,心中还是怀有三分心虚。 凌宣之望着他看了半晌,他或许成长为了合格的储君,他变得不再像小时候那般…… 也或许他瞒了太久,自己今日才认清。 “我有些乏了,太子殿下。”凌宣之没再过多询问他的事,亦没有确认什么,没有犹疑地转身出了太子府的大门。 晚上,若昱焦急地来回踱步,“你说说你,千不该万不该出现在他面前,他疑心重得很。”这回若昱不知道要找个什么方式跟他和好了,这事自己确实做了,况且不是误会。 “属下该死,但殿下,可否听属下一言?”严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讲。” “既然解决不了矛盾,便可将矛盾转移。若府中有人行刺殿下,殿下奄奄一息,凌公子不会不心疼。” “你是要我自己捅上自己一刀?” “有个更好的办法,食物中毒。”严广从花园的石桌上顺手拿来一瓶酒,“就说殿下借酒消愁,没经过银针验毒。”他给若昱倒了一杯,利落地掏出银针验过后才顺手扣了些指甲盖里的砒霜融入酒中,动作迅速,任若昱眼力再好也看不出来。 若昱瞥了他一眼,“好,去传萧太医吧,戏要做全。” “回殿下,萧太医一周前已身陨。”严广见若昱没接过去喝酒,也不再举着,不然会显得有些刻意。 若昱这才回忆起来,那老头死了一周了,“那便叫他那得意门徒的孙女来。” “是。” 严广先派人去通知了凌宣之,后又迅速赶到太医院的灵堂去请萧清。 今日刚好是萧伯衍的头七,萧清这几日哭得没什么力气,撑着主持丧事,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多有不便,若荷张滨在旁帮了不少忙。 这几日跟着忙活的,还有蓝轻尧。 严广到灵堂叙述一番后,萧清擦着眼泪,即便悲伤,也不能忘记爷爷的教诲——行医救人。 “阿兄出事了?”若荷在一旁跟着担心。 严广看在眼里,听闻若昱出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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