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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缘起缘灭(rou) (第1/6页)
国丧举行在一周之后。 景安王朝,明历四年,葭月,冬。 若荷腰上缠绕着孝带,一身白色襦裙,摘掉鬓边张滨送的粉玉发簪,跪在皇后与众妃子的身后。 比起悲伤,她更加难以置信,主持国丧的新皇眼中是用落寞掩盖的恨意。他站在高台之上睥睨一切,没有半点温情可言。 若荷担心是若昱手刃了亲生父亲,若真如此,自己的性命也会岌岌可危。 宣武帝尚且能念在十几年的反哺之恩饶过自己一条性命,可若昱于她,从不像平常人家的兄妹间那般亲昵。 “若荷,跟朕来御书房。”若昱没有神采的眼神瞥向她,命令着。 张滨担心地拉住她胳膊,若荷拍了拍他的手,露出个舒缓的笑,让他宽心。 若昱坐在御书房的红楠木椅上,直接道,“你的身份朕不追究了,朕放你走。” 若荷诧异地看着他,这是兄妹二人为数不多的单独谈话,没有陆锦元在身边,也没有凌宣之。 “看见你,我总能想起他,你最好走远一点。”若昱闭上干涩的眼,将头仰了一会。 随后,他扔出了本求亲婚书。 “你去嫁他,把他杀了。” 若荷打开婚书,上面赫然写着郁久闾阿那環的名字,是那位柔然可汗。 “紫寰,是你的人。”他说的不明不白,可若荷一下会意了。 是陆锦元留给自己的人,是前朝的势力。 “你让她帮你,她不会拒绝。”若昱轻描淡写地说着,连威胁都称不上,可内里的含义若荷清楚,他在拿张滨与他父母的命来威胁自己。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若荷握着婚书,收在胸前的衣袋里,低头看向地面,“给我点时间。” “一个月。”若昱冰冷地发话,没有一丝可以抗拒的可能。 若荷没再应答,迈着步子转身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她看向门口焦急等待的张滨,柔和地微笑着,“皇兄要给我们赐婚。” 她选择隐瞒下来,按住张滨不动才是上上策,即使他会恨自己,依然想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 “赐婚?”张滨听到的反应是难以置信,“可先皇才刚驾崩,国丧还没过。” 若荷笑了下,“回去吧。”她牵起张滨的手,享受这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晚上,若荷将张滨脱下的衣衫一件件用手掌丈量,“对了滨哥哥,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我把面首们遣散来着吗?我给嘉因做完冬衣就让他去别处,好不好?” 张滨腹诽,那嘉因,就那么重要吗? 他把若荷拉进怀里抱着,不作声了,亲了一会若荷的唇道,“反正我反对也没用,你主意正得很。” 若荷留恋地用手抚摸着张滨映出光亮的眸子,指尖点了点他置气的薄唇,比第一次触碰时候要干涩很多,许是冬天到了。 她笑着,安慰似的亲上张滨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里面勾缠着张滨粗厚的舌,身子贴得他越来越近,伸手抚摸他宽厚的腰身。 若荷的手像条滑嫩的游蛇,自张滨后身往前摸向他大腿内侧,绕过柱身去抚摸他那片丛林。 “嗯……若荷……”张滨皱着眉,有了些感觉,急切地想让若荷抚摸自己那处,可若荷眼神中的笑意揭示了她是故意所为。 “哥哥不准皱眉。”若荷亲吻他的眉间,又细腻地吻住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才是唇。 张滨有种自己被当作宝贝般珍惜的感受,若荷与以往不断索求的时刻略有不同。 “你今天怎么了?”他翻身压在她身上,“不直奔主题吗?” 他拉着若荷的手抚摸自己两腿间的guntang,若荷的手微凉,对于缓解自己的燥热恰到好处。 “嗯……”张滨呼出一口气,有了那么点感觉,他一边把着若荷的手撸动根茎,一边脱掉她的裙装与亵裤,伸出手指搔弄她花xue中央。 “哥哥,不要。”若荷缩起了双腿,亦停止给予他抚摸,“今天哥哥只能看着我动,不准自己动。”她缓缓脱掉了寝衣,盯着张滨充满yuhuo的眼睛,一圈圈解下裹胸带,释放胸间的蝴蝶。 她将张滨的双手放在他身后,用裹胸带将他手腕固定,拿出床下的玉势。 回身躺在床上,用玉势顶端不断抚弄自己花xue的入口,“哥哥……嗯……要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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