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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的期末考试时间全校最晚且较为分散,江殊考完全部科目,骆潮双才开始了第一门专业课考试。 临床医学的书又多又杂,Alpha坐在书房一连几个小时不动弹,看得累了才停下和他吃了饭,然后抱着他午睡了一个小时。 增加治疗时间带来的疗效十分可观,半个月之内信息素水平又提升了18%,他终于能分辨出骆潮双以外的Alpha是什么味道——青草味的应朗,椰子味的乔槿,接骨木味的段隋。 落地窗帘在湿润的微风中荡漾,空调低低地换着气,Alpha的手搭在他的腰间,信息素熨帖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 “醒了吗?” 骆潮双的声音发闷而低沉,江殊回答道:“嗯……我没有睡着。” Alpha缓了片刻,“睡得不舒服?” 并不是,夜间睡眠质量提高以后,白天反而不太能有睡意,他只是不觉得疲惫而已,“不会,我去喝口水。” 骆潮双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打开冰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光又回到了书桌前。 其实江殊的印象里很少有对方刻苦的时候,Alpha不论做什么事情似乎都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就可以达到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戴着眼镜整理重点的骆潮双和三年前绝不临时抱佛脚的骆潮双重合交替,他一时很难说得清楚心底的感受。 对方不经意间抬头,撞上了他忘记移开的眼神,仓促躲避的时候Alpha追了上来,鼻音有些浓重:“可以亲你吗?” ……易感期。 从白薄荷酒味骤然变浓他就该意识到的,可惜沉迷于Alpha的美貌过分失神,在这一瞬间里,江殊的心奇怪地颤动起来,他避开对方的目光,面颊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仿佛掩盖内心的薄纱被人掀开:“随你。” 这是重逢后第一个夹带私人感情的吻,骆潮双吻得很轻,像是反反复复确认他的存在和接纳,怕揉碎一朵剪了刺的玫瑰花。 江殊有点紧张,书架上的书脊硌得背发疼也不敢动弹,手不知往哪里放时不小心撞掉了一个纸袋子,散落一地的照片惊了两个人一跳。 十几张Omega的裸照,好大一个惊吓。 他的头有些发昏,下意识蹲下去要捡,却被骆潮双捉住了手腕:“……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的,”江殊停了一会,接下来说得更慢了,“继续信息素治疗已经帮了我大忙,你和你的Omega之间有什么个人爱好……” 骆潮双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还拍这种东西啊。 所以Alpha对如何拿捏他的情热手到擒来, 总是做一些让他误以为自己还被珍惜着的事情……想要弥补初恋没有留下纪念的遗憾吗? 他跪坐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纽扣,骆潮双抓着他的手:“江殊,你在做什么?” “……我发情了,”已经能被Alpha的易感期诱导发情,恢复如此迅速骆潮双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