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囚鸟_第十七章 歧路(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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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歧路(二) (第2/4页)

>    也许这才是她配拥有的爱情——就是要伤害,羞辱,折磨,令对方流血,羞耻,疼痛。残存的理智成了航标,提醒着她,她在不断越界。

    但这还不够,她还要继续深入。

    她感受不到满足,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也许只有在强制得到他的那一瞬,她是兴奋的。之后的每一天,都像是捕风。束缚他的锁链握在她手里,她却从没有切真地靠近过他。

    就算对他的压迫再深,她依然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有些记不清君不封有多久没有回到他的小床上入睡了。她霸占了他的床铺,却也笑自己本末倒置。两个多月以来,他们从未同床共枕过,君不封学会了像狗一般席地而眠,也时常被她折磨得彻夜难眠。而她也并不总像白日那般贪酷,她只是习惯在他痛苦时默默注视他。有时她觉得自己和君不封就像在湍流中漂泊的孤舟,都是随波逐流,死亡与意外不知哪一个先到,她告诫自己停手,然后镇定自若地举起绳索,将他的脖颈勒得更紧了些。

    虽然感受不到满足,玩弄君不封依然会让她心生欣悦,即便那效用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她还是愿意耗费大量时间在他身上。

    就近的墙壁有之前就预备好的机关,足以拘束他的身体,将他摆出各种供她赏玩的姿态。他的双腿总是被她掰得大开,隐私被她坦荡荡地观赏、狎玩。她把自己的全部画作也依次搬到了他面前,按头让他看,或者干脆束缚好他,拿他来入画。而她每想出一个新花样,在他身上贯彻实施了,春宫画集就又多了一张作品。

    每遭此劫,君不封总是臊得脸颊通红,满心羞愧。后来他习惯了这种默不作声的羞辱,渐渐心如止水,开始接受自己身上的一切痛苦,一切折磨。

    事到如今,解萦对君不封的羞辱与殴打,已经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

    他们其实远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一步。

    但一切都在他向她乞求药膏的那一天异变了。

    解萦打心底里不愿凌虐君不封太过,她想要挣脱他过往的桎梏,学会心狠手辣,可她到底长了双救人的手,君不封愿意给她台阶,她自然借坡下驴,将自己早就研制好的治伤药膏递给他,耐心细致地为他讲用法。

    男人认真地听着讲解,也不惮在她面前袒露隐私,坦然地为自己上药。男人脸上带着点隐约的笑意,动作却十分僵硬。

    君不封给自己上药,解萦也不准备放过他。她拍拍自己的小腿,示意君不封赶紧含住她为他备好的新玉势。

    君不封会意,顺从跪在她身边,不甚熟练地吞吐着玉势,解萦趁机拨弄他散乱的发丝,抚摸他的脸颊。几日没进食,君不封明显瘦得脱了形,下颌更是惨不忍睹,多了一圈颓靡的胡须,全然消失了以前的干净利落。

    消遣过后,她还要给他剃须。

    玉势是死物,只要解萦一日不喊停,君不封就一日得不到解脱。享受君不封“侍奉”的间隙,解萦读着随手拿来的医书,慢条斯理地翻,眼睛酸了,就挺一挺腰,君不封被她恶作剧地噎一下,闷哼两声,还得手忙脚乱地上下开工。

    一本书翻了小半,解萦用余光瞥君不封的进展,君不封的吞吐似乎熟练了些,但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至于他自己,分身算是半软半硬,并不亢奋。解萦约莫看了两炷香时间的医书,而君不封就这样一直含着,不曾停歇,确实容易累。

    她猛地起身,扯着他杂乱的发,在他的口腔内狂轰滥炸,狠狠cao他的嘴。君不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脸色涨红,待解萦放开他时,他已经生理性地流了一脸泪水。解萦这时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弄了分身几下,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揶揄:“大哥,你说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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