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吗?_哥哥要一直这么乖(剧情ro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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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要一直这么乖(剧情rou) (第1/2页)

    午后久睡沁出的潮热在颊边团着,远远得在灯下便已很是晃眼,那人抬着这样粉润的一张脸,瞥他一眼后很快收回了视线,露着半边侧脸,琼鼻高挺,盈着廊下烛光,又冷且傲,与府中那只头圆体硕的狸奴神似了八分。

    冯明洲暗自叹气,果真是宠似主人。

    “宫门落锁,娘娘人在宫外,于宫规礼法不合,御史台的大人若晓得了,明日又要参娘娘一本。”快到近前时,他缓了步子,拾步上阶,冷玉无瑕的一张脸在廊下微摆的花鸟灯笼下,染上些暖色,却仍是蹙着眉。

    冯明妗白日里等他不到,在软榻上歇了一个多时辰,此时精神得很,仰着娇艳明丽的一张脸驳他的话,“这样大的仪仗,想是刚出宫门便闻得风声了,可本宫是奉旨出宫,那群老家伙参谁呢?参徐自序不成?”

    她轻轻笑了,而他沉沉目光投在她身上,喉结滚动几番之后,说出的话终是口不对心,“娘娘不应直呼陛下名姓,此为大不敬。”

    冯明妗怔了怔,几步上前,踩在他的官靴上,踮起脚,伸着葱白的手去捏他的脸,原是端着冷峻沉郁神色的一张脸,被这般拉扯着面皮,也有了三分滑稽。

    “冯明洲!你是被朝中那群老不死的灌了失心疯的药不成?你如今与我讲些什么混账话?!”她双手齐上,毫不客气地盘着他的脸,似乎要将他冷落她的不满都发泄掉,在不经意间留下几道细长的红痕后,却又心虚的收回手,示起弱来,“哥哥不止冷落我,还这般教训我······”

    她似乎委屈极了,盈着泪目,低垂的长睫微颤,哽咽着开口,“哥哥厌了我了,是吗?想是连新人都找好了,偷偷养在外面,只等着什么时候接进家里来······”

    冯明洲明白极了她的小伎俩,沉默片刻,却还是张开双手,任她撞进怀里来,她温热的脸庞就贴在了他的胸口,心律不受控制般欢欣鼓舞起来,要撕破他所有的秘密与不堪。

    绯红宽袍下的手攥得青筋鼓起,指尖发白,痛入掌心,仍是阻止不了胸腔内的狂欢,“咚咚咚”,似乎就响在耳畔一般,让他几乎想要僵硬得推开她,也好过此时被临时处死。

    她骗他如此轻而易举,他却举步维艰。

    “哥哥可是说过此生唯我一人的,若是违了誓,哥哥真的会死掉的。”她娇柔的语调里藏着锋芒,“毕竟哥哥也教过我如何亲手杀了你。”

    他当然记得自己真心对她许下的誓言,可怀里人与他讲的甜言蜜语又有几分真假?

    他明明知道她是个狠心的小骗子,但八年的情欲恩爱将他缠得结实紧密,无法挣脱一分一毫,他都快忘了他们的开始是如何难以启齿,她的谋算心机里待他又有几分真心诚意?

    少年时与她新梅竹马,柳梢月下,少年婚约的不是徐自序,却也不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在她十六岁突逢大变之前,他仅是她余光里一道无需上心的模糊影子,幼年时尚会黏着他喊着五哥哥,懂事后知道他不是她的血亲兄长,便一日比一日疏远。

    思及旧人,他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疯狂滋长的嫉妒,他喜新厌旧的meimei啊,最好永远也别记起那个早该死在皇城里,尸骨无存的人……

    “哥哥如今的架势大了,还要我亲自上门来请,哼!”她这些年在宫里呆的久了,倒是学会了阴阳怪气地嘲讽他。

    “朝堂事忙。”他顿了顿,低头认真看她,清明的眼里映出她不满的神色,“没有私养外室,也没有生出二心。”

    “我怎么未曾听闻朝中近日有大事发生。” 冯明妗的手顺势下滑,隔着绯袍捏住了他腿间要害,不过揉蹭两下,那熟悉的物件就耀武扬威地顶起了官袍。

    平整的绯红官袍漾出透着yin荡意味的弧度,执法森严,不择手段的冯大人此时颇有些狼狈。

    “卿卿是要严刑逼供吗?”他低声问道,淡色的唇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额发,呼吸温暖而渐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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