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真是惹哥生气的天才,赚了 (第1/3页)
崇应彪的睡意也淡了,脸颊枕伯邑考肩头,眼神只顾朝上巴巴望他。还在处理公务的伯邑考视线没离开手上的平板,无框眼镜平添疏离,可仍挡不住温润清秀的轮廓。崇应彪弄不明白,这样斯文的伯邑考每次到底如何把他压得无法动弹。肯定是我让招了,他想。 忽然余光瞟到前座两椅子缝之间,一小孩把手圈成望远镜窥看他们。崇应彪变脸瞪了过去,嘴型无声地摆出“滚”字。小男孩便跟地鼠一般缩回了脑袋。 “别吓唬小孩儿。” “哼。” 崇应彪收回目光,继续歪歪斜斜地粘着他。 “你知不知道,就为了个打探你的人,大老远跑过去,很莽撞。” “唔不知道……哥真好看。” 伯邑考刚才说了什么,崇应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他撒娇撒痴的模样伯邑考很受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旋。 其实,会走这一趟不单是崇应彪性急使然,也因为几个月堆积起来的不安。从与绝交的旧友再会,到殷寿这个名字又反复出现,他冥冥中总觉得有事发生。可对于玄乎的第六感问题,崇应彪觉得,哪怕与伯邑考讲了,对方大概只会以为他被恋爱中的患得患失支配,毕竟这的确也是事实。 “这个人知道你祖籍,说明对你有一定了解,可对你有一定了解的人也该知道,你的生活轨迹并不在山宗。逗留在那儿,不是很奇怪吗?” “……对哦。”崇应彪有些恍然大悟。可是,来都来了。 崇应彪想到“来都来了”后,开始安心贴着伯邑考睡大觉,距离山宗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呢。相应的,伯邑考也想到来都来了,于是接下来抽空安排妥当两人的食宿日程,熟悉了崇应彪祖屋附近的交通情况,连旅游攻略都敲定出三个方案,等崇应彪醒来选。另外,他还未雨绸缪考虑到某些需求,给秘书直接打了个电话。 这一觉崇应彪睡得十分餍足,几个小时后伸着懒腰自然醒。他迷迷瞪瞪地瞅见伯邑考的平板屏幕,似乎是一系列什么简历资料,可关键图片十分打眼,个个或西装或迷彩服的猛男。伯邑考的手指还在认真往下翻。 “挑上男人了?”崇应彪冲他脸一皱,拖着音调佯装委屈,“咋了,不满意我呗。” 伯邑考捏上他的脸,忍俊不禁。其实崇应彪也看清资料抬头了,某安全顾问公司,也就是俗称的保镖。 “给你选的。” “啊?我?”这确实出乎崇应彪意料,他还以为是伯总要雇个私人保镖。 “对。”伯邑考向他肯定道。 崇应彪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他在工地搬砖,身边却跟着个黑衣人的场景。他的同事们只会以为他被讨债。 “哥,咱这就有点滑稽了。” “我要求人员明天到位,要是从山宗回来没什么幺蛾子,再辞人也无妨。” “那岂不是这几天……没私人空间了?”崇应彪摆出可怜巴巴的模样,“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今晚了哥……” 刚暗示性地眨了眨眼,崇应彪的耳朵便猛被伯邑考两指揪起来。 “唔痛,痛痛……” 轻飘飘的喊痛声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更何况他还顺势一头扎进伯邑考怀里。手指改揪弄为爱抚,揉得崇应彪耳廓热乎乎的。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崇应彪现在立马就会仰起脑袋,将想接吻的欲望付诸实践。 山宗北站建在郊外,出了站要去往山宗县城中心一般还得转客车大巴。可今夜出站时间已经错过最晚一班了,只有出租车排队等候,而且人家通常不打表,讲价需要些市井智慧。但我们伯总直接跳过讲价的步骤,挑了辆瞧起来干净的车便要上。崇应彪忙一把将人拉住了。 “多少钱?”他身子一弯,手肘压车窗上。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