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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枭王(哎呀还是剧情) (第1/10页)
干裂的土地,惨叫和哭声,杯中清酒倒影,沉重的锁链,密密麻麻的jiba,毫无底线的凌辱,永无休止的cao干……和雪。
残破的记忆组成噩梦,宛若尖锐的玻璃碎片,在每一条脆弱的神经上反复切割。
“……不,不……”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清隽的眉头紧紧蹙着,双唇颤抖,口中嘶哑地说着什么。
额角冷汗打湿碎发,青筋凸起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看起来似乎陷入梦魇,如同被无形丝线勒紧脖子,想要挣脱,却迟迟无法醒来。
“!”
混乱中,抓住零点一秒的空隙,陈砚清终于得以睁开眼。
直白的光线扎进眼眶,如同一碗烈酒倒进眼中,刺得眼球胀痛。
他大口喘着气,拼命睁眼适应着,哪怕眼眶泛红甚至流下泪来,也不想再次堕入那沼泽般的梦魇之中,哪怕一秒。
“……”
陈砚清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抬手拭去眼尾泪痕,只感觉大脑化成一滩浆糊,唯有两侧太阳xue针扎一样刺痛。
片刻后他身形一僵,似乎察觉到什么,刚刚恢复清晰的视线干巴巴地挪动一寸,看向自己身下。
他居然坐在一张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鹅绒云锦榻,头顶是薄纱流苏织金帷幔,床头是雕龙乌木鎏金,就连身上套着的中衣,都被换成了桑蚕丝的面料。
如此程度的奢靡浮华,是他从未见过的。就连卫乩在玄微门那穷奢极欲的掌门殿,相比眼下也要略逊一筹。
然而陈砚清的记忆仍然停留在那天的瀑布山谷中,不明白这一切是从何而来。
忽然,帐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陈砚清心中一震,不由得紧绷起来,警惕地转头望去,对上一双眼睛。
“咦?你醒啦。”
女孩子两手扒着流苏床帐,稍稍探出半个头来,露出一半清秀面容。
一双葡萄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地眨了眨,无辜又好奇地盯着他。
“……”
即便眼前的人没有攻击性,可陌生的人和环境也没有让陈砚清完全放下警惕。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很难发出声音。
“我……咳咳,咳咳咳……”
陈砚清挤出嘶哑的音节,只感觉喉咙如嵌了刀片一般,每牵动一下便是剧痛。
甚至还没等完整吐出一个字,胸口便不受控制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啊,公子你,你还是别说话了……”
女子一惊,连忙转身去螭纹平头桌上倒了杯水给他。
“……多谢。”
陈砚清敛下眸子,咽下喉中翻涌的血气,用微弱气音勉强道谢。却只是用唇瓣轻轻抿了一口,并未真的喝下。
女子并不知道,仍然满意地点点头。
“公子你伤得好重呢,已经昏迷三天,不对,好像是四……呃,还是三天吧!”
她自顾自掰着手指硬着头皮算嘀咕着,挤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竟有这么久吗……
陈砚清握着青玉茶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胸前隐痛的伤口,已经被完整包扎好,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药液浸润伤处。
想来这些天一直是这姑娘在照顾自己。那么,她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救他?有什么目的?
无数疑虑从心中生出,他想问,一时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见他醒过来,女子心情似乎不错,顺手掀起帷幔系在两侧,让窗外明亮的阳光照进来。
院中海棠树上正站着几只小鸟的影子,房中景象一览无遗。
金线狐皮地毯,紫檀玉龙纹屏风,多宝阁中错落摆放蟠花烛台琉璃盏,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一眼望去笔法不凡,或许是名家之作。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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