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渌波_初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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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 (第2/2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于是我就给自己取名桃夭。”

    萧湄喜道:“ ‘桃夭’二字做你名,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接着又与她道:“此诗出自《诗经》 里《桃夭》一篇,我单名一个‘湄’字,也是《诗经》里的,‘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桃夭面上也是一片喜意,“你我二人真是有缘呢,我第一次见你时,萧家刚迁入此宅,我见你还是个垂髫小儿,粉雕玉琢的模样,就很觉得亲切喜欢。哪想多年以后的今天,你我二人终于能说得上话了,竟没想到,名字也是同一个出处呢。”

    萧湄见她容貌艳丽,眼波流转,弯唇笑时更有一段妩媚风情堆在眼角,心里也是十分喜欢和高兴。

    萧湄言辞诚恳道:“我自小养在深闺,每日只是抚琴吟诗,或做些女工,虽锦衣玉食,群婢环绕,却因家中没有兄弟姐妹,终觉得有些孤单,今日一见你,虽知你长我许多岁,但言谈间觉得分外亲切,我亦是欢喜,只希望你以后,能常来陪我说上几句话,让我解解闷,我也不必每日孤孤单单的了。”

    桃夭点点头,“我每日除修行之外,并无什么事了,偶尔也会觉得烦闷,便化成另外模样去街上逛逛,瞧些新奇的玩意儿,如今既然有你相陪,想必今后也能多了个聊话的人。”

    萧湄忽然想到周围侍女,便问她:“你这是什么法术吗?为何我的婢女们一个个都不见了呢? ”

    桃夭又笑了笑,“不急,她们没事儿,是我施了个幻术,把你拉入了我的幻境。”

    她说罢,便一拂袖。

    顿时之间,那些侍女又出现在了眼前。而萧湄正坐在案前,一把桐木古琴置在案上,她两手正搭在琴弦上,旁边置着一香炉,乳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侍女闻琴声忽停,见萧湄有些神色恍惚,此时又已近傍晚,于是便劝她回房。

    萧湄见已无桃夭身影,于是就起身回去了。

    到了夜晚,正下小雨,屋内烛火通明,屋外漆黑一片,只听得几声雨水聚集后从房檐掉下地滴答滴答声。

    萧湄并无睡意,对白日里遇见桃夭一事很是兴奋,坐在书桌前看书,书上的字一个个的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又怎么也看不进去。

    直到夜实在是深了,丫鬟多次催促,她才上了床。

    她睡前仍在想着桃夭,恍惚间好像又见她来了,这次却不是在桃花树下,而是在她的房间,二人共读一本书,然后秉烛夜谈,桃夭还与她同塌而眠,睡着睡着,不知怎么地竟浑身赤裸纠缠在了一起,她们吻着唇,身体在被子下紧紧相贴,互相抚慰着对方炽热的身躯,桃夭还将头埋在她腿间,萧湄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十分快活,二人竟是在梦里翻云覆雨。

    翌日清醒后,萧湄面色一片潮红,昨夜做了一宿的春梦,梦境甚为真实,她似乎还记得那种感觉,身体炽热难耐,唯有桃夭的爱抚能稍解情欲,于是梦中的她只裸着身子,任由桃夭摆弄她。

    萧湄念着梦里的场景,只觉得腿间一股黏腻,她盖在被子下的手往那一探,手指便沾上了一股液体,想着这个月还未到经期,正奇怪那是什么,于是伸出来看了看,只见指尖沾着股晶莹透明的液体,凑近闻着,似乎还有点腥味儿。

    她又是害怕又是羞愤,这种梦过去十多年都从未做过,如今一做了梦,下面就流出这种液体,想来定是什么yin污之物。

    于是起身唤来了丫鬟,只说自己夜里出了汗,身子黏腻,要沐浴,丫鬟听了吩咐后立马叫人打了水来。

    待到萧湄沐浴更衣后,坐在镜前梳妆打扮。

    只见镜子里的人云鬟雾鬓,眉目如画,嘴上涂了层红艳艳的胭脂后,更显得肌肤似雪,冰清玉洁了。

    梳妆完毕后,萧湄去了金氏的院子里请安,二人用过早膳之后,萧湄便陪在屋里与母亲说话,直到吃了午饭才回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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