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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 (第3/7页)

,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mama,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rufang,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cao,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yindao,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

    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

    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幺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

    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回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

    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幺。」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

    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

    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

    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

    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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