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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这种闹剧有什么合理、合法性吗?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对于稳定社会具有极强的功能。十七八岁,二十多岁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辈子都结不了婚的问题青年和丧偶、配偶因生育暂时无法进行性行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动性是非常强的;破坏力是非常大的。他们的荷尔蒙引发的多余能量无处发泄便会成为社会隐患。但是性工作者可以很好的缓解这方面的社会压力。 这还没有谈到合法后对经济的促进作用。早期‘扫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防治性病的传播。在预防性病的手段有了很大进步的今天,允许性工作者合法存在正是防治性病传播的一个重要手段,在多了个无治的艾滋重病的时代更是如此。 领导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女人的共鸣。停好车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便到了宿舍。 夜里凉风习习分外安宁,除了风影虫嘶外,偶尔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别人或许听不到车辆的声音,甚至觉得是噪音;但是交警听得到,而且觉得这是一场音乐会,不过眼下是独奏而已。 琼崖住的是单身民警的宿舍。琼浆有家,没有固定的宿舍,只能去为加班民警准备的临时休息室。每间休息室有两张床,有单独卫生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干干净净的。在休息区领导有自己的专用套房,这个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琼浆领了一间宿舍的钥匙。今天人不多,这间房间只有琼崖一个人。如果有多余的房间,管理员便尽量安排休息的警员单独一个房间。 放了手袋,却没有去住。琼浆进去看了一眼,便返身出来了。锁好门,四下里转了一个圈后悄悄来到了领导的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进去后靠在了门上,顺手将门反锁了。 领导对琼浆不敢造次。面对着美人却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生怕一句话说不对付,引起什么不快。这个从前的手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就象文工团的当将军一样。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点什么吗?我会煮咖啡。”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上却没有任何行动。领导全身拘谨着问道。 “怎么了?”琼浆打量了自己一遍,没什么出格的。又照了照镜子,妆也没坏,衣服也没穿错。 “没事。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局母’了。”领导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不怎么精彩的笑话。不太可笑,不过这里面的内涵太深了。 “去,别瞎说。”琼浆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 领导还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干那事吗?不干我走了。”琼浆直截了当的问道。说这还真的转过身去。 “谁不想啊。”领导终于憋出个屁来。 “那就快点吧。我今天有点累。” 两个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脱掉了外衣。脱的过程中领导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打鼓。 琼浆穿着藕荷色的大花内衣,有些深绿色的叶子点缀在边上;没有那些小姑娘们的鲜艳,却显得更加高档,诱人,沉稳。 由于衣服比较紧,人又十分丰满。琼浆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纵向的,深色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紧,过了三十岁以后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现大的深色皱褶,不过那是横向的。 “发福了哈。”发现领导在注视着自己下部;琼浆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肚皮,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皱褶揉掉一样;一边自嘲的说着。 只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现象表明岁月的沉沦。这要看你怎么理解。如果不是过分发福,男人们是可以从中体会到成熟之美的。没必要这么死勒硬裹的。 “哪里,哪里。没有,没有。”领导忙不迭的说。 “矮油。你都脱完了。我也快点。”琼浆猛然发现领导已经一丝不挂的等在那里了。急忙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外国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经常不管脱得多干净,不知为什么总要留一双袜子在脚上。 “我来帮你。”领导说着帮着琼浆摘掉了上面的胸罩。 一对满胀胀的梨形rufang‘扑扑楞楞’的掉了出来。 因为不愿意别人老往那里盯着看,琼浆买的胸罩尺寸比较小,把rufang紧紧的勒住了。猛的一打开,两个rou球便颤颤巍巍的向外掉。领导下意识的用手接了一下。但他马上想起来那东东是掉不下来的,禁不住咧着嘴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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