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沉香（01-02） (第4/6页)

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

    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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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mama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犯了错，哪还能

    有那种待遇。」。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

    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

    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mama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门口，侧过头说：「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

    病死。」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

    院早晨的宁静。

    mama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差爷，

    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

    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

    有没有同党。」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

    「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差役提高了声音。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mama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神情，

    「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mama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二、深陷泥沼

    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她跪在mama跟前，拉着mama的衣襟求

    饶：「mama，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mama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mama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

    「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

    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

    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mama话，mama不

    会亏待你的。」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mama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

    前，「石竹阿，这是mama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