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业_【床道授业】(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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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道授业】(12) (第1/3页)

    2020年1月29日

    (十二)

    那堂课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闹的这个笑话,很快不胫而走,成为全年级津津乐道的笑话。

    初中整整三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故意提起这件事,寻我开心。

    直到最后一个学期我忍无可忍,挥拳痛揍了邻班的体育委员,把他打的满脸流血嗷嗷求饶,吓坏了不少围观者,这之后才没有人敢再多嘴了。

    那堂课同时也是个转折点。

    在此之前,姚老师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每逢饥渴时都会想到她。

    在那之后,她成了我惧怕的对象。

    我再也没有幻想过她的裸体,脑子里就算偶尔出现她的名字,都会感到强烈的不适。

    我甚至很不愿意再看到她。每天上她的课都如坐针毡,恨不得快点下课。

    幸亏从初二开始,我们班就换了个经验丰富的语文老师,而她被安排继续教新一届的初一学生,我才从苦恼中解脱了出来。

    不过,一个青春期少年精神上受到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一直都隐藏在潜意识中。

    每当在校园里碰到她,我都会条件反射般全身紧张,从老远就开始绕路而行,绝不与她正面接触。

    后来我保送到本校的高中,姚老师则去考研究生,自此没有再见过面。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心里的阴影总算逐渐淡去了。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想起过姚老师。现在猛然听班花提起她,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干嘛要对我动手动脚啊?这下被她看到了,都怪你!

    班花又发来信息埋怨我,我不以为然,回复说她就算看到了那一幕,也未必能认出你我,毕竟我们都毕业十多年了,搞不好她连我们是谁都忘了。

    ——她可能没认出你,但一眼就能认出我,我们几乎天天都见面!

    这个最新信息令我愕然,忙追问缘由。

    原来,姚老师拿到硕士文凭后,又回到了我们的母校任教,现在已经是高中部的一级教师了。

    她的老公也是同校的一位数学老师,姓欧阳,比她大十岁。

    我们读高中时,本班的数学老师有一次临时有事请假,由这位欧阳老师代过两节课,所以我对他也有模糊的印象,记得那是个比较严厉、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夫妻俩有个儿子,下个月就上初三了,学习成绩非常棒。不过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近两年还患了慢性肾炎,经常进出医院。

    这些情况老同学们都知道呀,怎么就你不知道?班花质问我。

    我苦笑着答复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一向不爱参加同学聚会,更不喜欢八卦家长里短,平时在班级的群组里几乎不发言,对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发言也不太留意。要不是你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姚老师和你已经变成了同事。

    班花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发了个语音信息过来,很发愁的说刚才在车站里,姚老师夫妻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大概也是刚从外地回来。她敢肯定,我们俩之间的亲昵举动被这两口子瞧见了。

    我先诚恳的向她道歉,承认我确实不应该在大庭广众间忘乎所以,赌咒发誓下不为例!然后再三安抚她,说又不是被捉jianian在床,那两个动作证明不了什么,不必如此紧张。

    ——全都是废话!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再见面了!

    噢噢噢,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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