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梦-暂结(关上门即是暴君和奴隶的世界) (第1/2页)
那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极境的喉咙泛着清凉的感觉,意外地没有想象中的红肿。他猜测是费德里科在自己昏迷时喂了什么药物,他不好意思问。博士为了他俩好,给他一连放了好久的假,于是他每天亦步亦趋地跟着费德里科,观摩在罗德岛的工作训练与生活。 费德里科每日都在观察极境的动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想起这是身处幻境之中,于是尝试着将关键词记录在终端上、写在衣袖上,但是在下一次意识到时,这些记录全部不翼而飞。幻境的逻辑似乎自成自洽,围绕着他构筑着这一场梦境。 极境每一天都在想起更多的回忆。他从最开始羞涩慌张的样子,变得与费德里科一手教养出来的狗靠拢。刻在脑海里的依赖与信任使极境的一切都向费德里科展开,他的终端被绑上费德里科的监控,社交与定位都在兄长的实时查看下。白日里是博士新晋的得力干员,回到干员宿舍后是很乖的小狗。 如果是自己先回宿舍,就要在兄长回来前将衣服褪得只剩白袜,带上抵到喉咙的假yinjing口枷,往后xue里塞进早上出门前兄长指定的玩具,通常是按摩棒炮机、拉珠或是各式的尾巴。自己钻进门旁改造后半人高的鞋柜里,双腿张开成M形用暗扣扣住,戴上眼罩,再握住柜子两侧的把手,被感应臂自动扣紧。乳夹自然是不允许被取下的,而阴蒂夹的程度取决于今日兄长的心情,倘若他没有服侍好晨课,就要用更尖锐的齿,在扣紧自己前便要一遍遍掐捏自己的阴蒂,直到肿大得能够被夹子夹住,再拴在柜门上等待兄长回来再拉开柜门时将其扯下,用激烈痉挛的潮喷欢迎兄长的回来——而倘若在这之前就高潮过多喷湿了柜门,就免不得再受责罚。前xue是为兄长准备的,总得呜咽地在空气中淌着水等待,有时也会溢着午休时灌进的精,或是被费德里科塞入不允许取出的内裤。 如果费德里科某天很忙,拉开柜门后随手把他手里的东西塞到xue里就会去工作,有时是钢笔,有时是柜里的跳蛋,如果工作较繁琐的话还会用假阳具带着些不满往深处捅,直到跳蛋顶着zigong口震最高档,等他工作完想起来,yin液和尿液早喷了满地,被玩得松垮没用的女xue若是没含住免不得再挨两脚踹。 倘若没有别的任务,费德里科总是乐意好好玩一玩极境的。他的手指很长,足以轻松触碰双性人短窄yindao的末端,亵玩圆滑的zigong颈。他会把黎博利抱出来,放在书桌上当人体笔架,或是试着用假阳具同时撬开泄殖腔和zigong——第一回这么做的时候,极境直接尖叫着晕过去了,又被费德里科cao醒,假阳具磨着泄殖腔,yinjing捅着zigong,像飞机杯一样被肆意地使用着。若是没有什么性欲,小狗会被捆缚着手脚,或是四脚朝天放在桌底充当脚垫,略微发育的胸脯被家居鞋踏着,红粒跟粗糙的鞋底摩擦嫩生生立在空气中;或是含着费德里科的yinjing充当厕所,在兄长给予尿水时全然吞下。 更经常的是他们一块回来的时候。关上门即是兄长和幼弟、暴君和奴隶的世界。费德里科制订了很多规则,极境不被允许站立,像真正的狗狗一样膝行,舔舐主人的手指尖,为主人把脱下来的鞋子叼到整齐排放。费德里科会为他换上自己想看的衣服,像洋娃娃一样摆弄听话的少年,没有多余的动作。有时是校服,yin荡地撅起屁股掰开批请求责打,有时是战斗时穿着的服装,整齐得体地伏在兄长的腿上,有着几分扭捏。极境会躺在沙发上为费德里科倒位koujiao,每一下抽插都引着干呕,在喉咙顶起恐怖而明显的轮廓,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