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02 (第6/7页)

再说了，mama是个

    大变态，mama对不起你，我没资格再做你mama了，呜呜呜……mama现在屁眼儿还

    有屎呢……」

    我心中竟有了一些愧疚，毕竟mama是被我捉弄成这样的，于是说：「妈，别

    说了，即使这样，你也是我mama。妈，现在厕所有纸了，要不你去擦了吧。」

    我一边安慰mama，一边看看mama会不会遵守「第三校规」，即在不违反

    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mama抬起了头，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思考了一阵，然后痛苦地说：「呜

    呜呜，不，mama喜欢屁眼上有屎的感觉……mama觉得那样……那样会让我充满活

    力。」看来mama为了遵守「校规」，完全不惜作践自己的尊严了。

    既然这样，我何妨再加把火：「妈，你这个习惯……开始多久了？」

    mama止住了哭声，沉吟片刻说：「mama最近……最近压力大你是知道的，这

    个，这个习惯已经有一周了……」

    我明知这是个谎言却不能拆穿，故意装着惊讶地说：「妈，你这一周都没擦

    屁股！」

    「是啊……mama一周上厕所都没擦屁股。」mama说。

    「那我怎么没有闻到味道啊?」我想看mama怎么圆谎。

    「啊，是这样的，mama以前的，以前的屎干，没怎么沾到屁眼儿，所以没什

    么味道，这次……这次拉稀了，溅得满屁股都是，所以你就闻到了。」mama的脸

    红的像着火了一样。

    我强忍着笑，打算最后羞辱mama一次：「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擦屁股啊？」

    mama这次似乎完全没有迟疑：「后天！mama决定后天擦屁股，彻底戒掉这个

    恶习，擦完让儿子亲自检查一下好不好？」

    靠！我恍然大悟，mama原来还是在算计我，原来是一场欲擒故纵的好戏，是

    为了完成周四给我看屁眼儿的任务，刚刚故意做的局。张木白啊，张木白，有你

    的！我后天要是看了你的屁眼儿算我输，看我不玩死你！

    我看mama哭得差不多了，觉得兴致刚好，再下去也没什么花样了，便摸了摸

    mama的额头说：「再说吧，妈，睡吧，我不怪你。」

    周三一天mama喷了香水，盖住了屎喂，相安无事，只是母子俩见面分外的尴

    尬，我们俩几乎没怎么说话。

    周四，晚上八点钟，mama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娇羞地对我

    说：「子业，mama已经决心改掉那恶心的恶习，刚刚洗了屁股，你想不想检查一

    下？」我知道，mama特意用的「检查」这两个字来勾起我的兴趣，但又不算色情。

    「不要，mama。毕竟我们还是母子，我会感觉不舒服。」我今晚决心用我最

    大的努力捉弄mama。

    mama说：「前天不是说好的嘛，今天我痛改前非，子业，给mama个机会，做

    mama的见证人吧。这又不是什么有逆伦理的事情，听mama的话，这是你孝顺啊。」

    我摇摇头说：「妈，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mama似乎有点急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今天的任务，mama说：「子业，我告

    诉你，你小时候mama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你记得吗？怎么现在看下mama的就不

    行？天下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吗？」

    我心中暗笑，这都哪跟哪啊，但却装着很严肃地说：「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mama一脸很着急的样子。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你拉屎不擦屁股的样子！不然我不会相信有人会这么恶

    心。」我大叫道。

    「啊！」mama惊讶地叫了起来，「你个变态！」

    「受你的遗传！」我大叫着跑到了客厅里，「你要是出来时候屁眼儿上没有

    屎，我就永远不会看！」

    我假装生气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