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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魔猎乳】(序) (第3/9页)
就在那两道越发明亮的眼光有所动作之际,在酒吧柜台里呆立如石像的酒保,毫无征兆的将自己的脖子向旁边移了移,将自己那几乎不带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投向那蠢蠢欲动的酒客。 那两个酒客刚想双腿发力站起,走向角落里的女孩,却感到两道冰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体一僵,转头看着酒保那道横亘在左脸上,犹如蜈蚣一样狰狞的伤疤,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惧,就像在丛林中,草食动物遇到上位的rou食勐兽那般令他们只有瑟瑟发抖地低着头,不敢也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两个酒客此时真的是害怕极了,却还要佯装镇定,用有些颤抖的手举起面前桌上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朝着酒保投去问询的目光,酒保对此却是一副蛮不在意的冷澹表情,颈项微移便将视线移开,而少了酒保的视线的他们,在得到了答复后,皆是内心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踉跄离去。 然而,此刻的酒吧里任谁都没注意到,她扫向门口还在发出吱吱嘎嘎声音的木门,眼神里透着一种只有在那些宗教狂热分子眼中才有的兴奋,以及看待书上买椟还珠的那个傻瓜一样的嘲弄。 想到此处,她左脸上狰狞的伤疤有了一丝诡异的抖动,这抖动并不剧烈,但如果要是有人看到她此时的表情,一定会往着电影上那些计划得逞的反派,即将殉教的狂热分子以及某深闺怨妇报复即将得逞时的释怀表情上想,只是,这复杂到令人无以复加的情绪,在酒保的眼中只惊鸿一瞥,便已消散。 酒保就像一个木偶一般,走到那醉倒女孩的身侧,将自己紧紧并拢的手掌高高抬起,以似乎是要把那女孩当成豆腐一般拍碎的架势,急速的向着她的肩膀拍去,可落在她肩膀的力道,却不知怎的削减到了仅是在她的肩头拍起了一层微细的灰尘。 而在酒保这么高抬轻放的拍了几下后,酒保那如同木凋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无奈,转身拿起扫帚将地上的碎片都扫了起来,便将那个女孩无言的扶了起来,慢慢的走向门口,酒保架着女孩的胳膊,穿过冷清到连野狗都不屑来此逛荡的深巷,来到一条依旧没有什么人气的街巷,将女孩放到路灯柱子旁让其倚着勉强站立起来,要是普通的酒保,这时候往往都是将烂醉如泥的酒客丢在门外,任其在门外自生自灭,而至于第二天会不会在大街上多出一道闪着白光的赤裸风景,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做了这行久了的人都是这样,因为毕竟谁都不知道一个喝的人事不省的家伙,会弄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或者惹到什么不该惹到的人。 然而,眼下这位酒保显然没有这么冷漠的将这女孩丢在道上,但她也似乎并不打算好心好意的把她安稳的架到出租车上,而是就这样将她放在了一处昏暗的街角,让她靠着墙壁勉强坐起身,然后,酒保四下扫视了一眼,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便把自己的衣襟,以及紧紧束缚着胸前的绷带解开。 待到酒保胸前的束缚全数解除后,一对至少是D罩杯的熟女大奶便散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红酒香气,直接在她胸前不断地微微弹跳着,彷佛是在透着那对酒红色,大如小指节的鲜艳乳首上rou眼可见的翕动小孔跟随着主人畅快呼吸一样,然后逐渐平复下躁动的弹跳,安安静静的挺在酒保的胸前,对着夜空微凉的空气散发着她们如陈年醇酿一般的风韵。 酒保裸露着胸乳,虽说四下无人,唯一可能的注视者还是一个醉的不能再醉的女孩,就算这样,酒保犹如冰霜做刀刻出来的冷澹面庞却依旧有些小女儿家的羞涩,双手不由得缓缓攀上自己裸露的胸前,将横溢出去的春光微微遮挡,却不料自己略略冰冷的掌心微微的触碰在她的已是有些坚挺的柔薏上时,竟会传出一阵微弱的电流,引得她发出了一声嘤咛。 但是,本该在这一触之下挑起情欲的酒保,却能忍受住胸前传入大脑的种种欲念,然后默默扫视着自己胸前这对rufang,暗暗沙哑说道:“有些干瘪了呀……委屈你们了!” 酒保说的干瘪,但也是针对于本地那些胸围动辄EF起跳的女孩们的,若是放在其他城市里,酒保的胸前之物依旧能称得上巨乳二字,兴许此刻,还会挺着一对风韵十足的巨乳,在某个身价不菲的男子床上缠绵呢,及此,酒保忽的一叹,而后从身后拔出两根刚好能合握在手,巨大的漆黑金属滴管状容器,将之毫不犹豫的对准了自己还在翕动乳孔的乳首,直接按了上去!而后开始低低吟诵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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