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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6 (第4/5页)
现在整个的下身一丝不挂了。接着她用铐着的手把上身的短衣从后边掀过头顶,这件东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她伸在前边给他看,说,我的手分不开来。 「你他妈的!」 德敢抡圆了右手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德敢虽然已经开始有点发胖,但他还是一个很结实的人,他的个子也高,这一下也用足了力气。他觉得自己的手被女人的颧骨硌得很疼。虹虽然早已经习惯了挨打,不过这一下的冲劲,还是让她的身体偏转出去大半个圆圈,女人在后退的时候又被脚镣扯住了脚踝,她踉跄着坐到了地上。德敢抓住女人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来看,血和泡沫正从她的鼻子和嘴角流淌出来。 在一个短暂的幻觉中,德敢觉得,多年以前他的父亲在码头上一定也做过同样的事,虽然……当时当地的对象或许有所不同,至少,那大概不会是一个女人,而应该是另外的一个流氓。无论如何,德敢很享受他的爆发的愤怒,从他失去弟弟以后,他觉得已经忍受得很久了。 他拽紧了女人,用脚踢她。然后说:「他妈的,全脱光!」 虹没再吭声。她把手抬到嘴边,用牙齿咬紧了布块,用劲地试着把它撕出口子来。 德敢俯视着坐在地下的女人,隔一阵踢她一脚:「快一点,快!」 他一直等到她终于用嘴把衣袖撕咬成了两半。它们从女人的手臂上滑落开去。女人仰起脸来,沉默地看着他。 「爬到那一头去,爬过去求他们。求他们cao你的屄。」 他说。 虹在那个屋角里——她自家的火塘边上待到晚上。在不同的时间段里,一直有更多的男人进来替换前边的人。在一次紧接着下一次,似乎是永远无穷无尽的性交中,除了yindao内壁不停的摩擦所带来的,没有片刻停歇的刺痛之外,女人觉得自己的神志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虹茫然地听到自己在被人啮咬rutou时发出的沙哑的叫声,还有自己本能的哀求,慢一点啊,痛啊。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想,我为什幺控制不住地要说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在后来,男人们射精时发出的低吼和呻吟淹没了这一切。我自己也叫出声了吗?虹甚至真的认真地听了一会儿,她觉得,生理上的感觉像从杯子里溢满出来的水一样,正在涌向全身。她不肯定是不是已经冲过了她的嗓子。 半夜以后人们推搡着虹走出屋子。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跌跌撞撞的,走上几步就要踩空一脚。她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到地下,有时候,也许是被男人们故意踢倒的,然后他们再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她像梦游一样终于走完了草地。 虽然那时虹的意识已经十分的模糊,酸胀的痛楚也已经从小腹蔓延进入了全身的每一道骨头缝里,她就像是疟疾发作那样,控制不住地抖成了一团。但是她还是有点明白,他们是要把她带到边上的那几座木头房子里去。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德敢一直让孟虹住在他的连队,现在叫做藤弄自卫队的木房子里。他还没能把这整件事情想明白,不能让这个女人脱离开他的控制,跑到楠族人中间去。藤弄,还有周围几个附属于孟家的寨子,当然都知道孟虹已经回到了这里,德敢不太确定他们会怎幺看待这件事,他暂时倒是还没发现有谁想要制造麻烦。不过这里不是蔓昂,而他们都是楠族人。他永远不会放心的。 他有时候到那边去看看那个倒霉的女人。每一次他都会看到孟虹靠在同一个角落里,赤身坐在地下,往前直愣着伸开两条腿。她一直上铐的手举过头顶,用一段粗麻绳系着,绕在一支更高些的,钉进板壁里的钉子上。 女人的全身上下遍布着青紫的伤痕,有些地方还残留着牙印,她的一对rufang,更是被掐,被拧,变成了皮下淤满积血的深红颜色。应该是,用手指按上去往底下压一压她就会痛得尖叫起来。从这个女人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几乎就没法看出来她还有什幺表情,能看到的,只是她朝向来人艰难地抬起肿胀的眼皮,眯缝着眼睛努力往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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