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第10/11页)
没有一丝毛发、且比身上肌肤还要净透白皙不说,姬别情摸了这样久,流出的yin水将床单都浸得湿透,却只闻到股越来越馥郁、梅蕊一般的甜香。 姬别情不知道,现在的甜香是否源于自己的内心幻想;可曾有许多个晨昏,他是真真切切地闻到过这香味。 那是祁进才离开凌雪阁时,甫拜入纯阳的杀手或是愧疚、或是厌烦,总之怎么也不肯见他。他任务间隙百般纠缠,直磨得祁进心软,虽口头仍总劝他不要太执着,背地里却另在客房中,为姬别情准备了衣被枕衾。 不过彼时,他们脸皮都薄,祁进担忧他又不愿承认,还是年岁尚小的于睿领他去了客房。姬别情怀着某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心绪,将自己整个埋入蓬松的被枕里。祁进为他备好的布枕早被晒得guntang,身体于是也在留存于布料的阳光簇拥中,变得分外懒洋洋的。 他于床上轻轻吸气,满心希望能有几分熟悉的气息,口鼻间所充斥着的,却只有一股沾惹在衣被上的奇特梅香。或许是祁进早晚徐步于思过崖梅林,飘落成泥的片片梅瓣流连在他的衣袖,于是在晚间安枕时,那股晚冬梅苞所独有的、略带苦涩的清稚甜香,就那样留在了他日夜躺盖、又在此时为姬别情洗好晒透的被枕上。 而现在,这朵清幽的雪梅就盛放在他的掌下。甚而颜色更加艳红,味道也愈发芳馨,让人不禁产生怀疑,觉得只消再摩挲片刻,那朵才长出来的稚嫩雌花便会迅速地绽开熟成。 姬别情轻轻地探入手指。 *** 祁进的身子猛地弹动一下。 他的手还挡在姬别情的腕上,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虚虚掩着的动作竟更像是迎合,而非坚决的抗拒了。 或者说,祁进除却在不回凌雪阁这事上相当坚决外,旁的时候,其实压根没跟姬别情对抗过。 年少时,乞儿出身的他什么事都不懂,自进了凌雪阁,就被姬别情哄着肌肤相亲。要不是因道途不同早早离开,恐怕早就将一腔身心全然交付。后来到纯阳年岁渐长,慢慢读了许多道经,更明白了不少为人处事的道理,对于曾经的行差踏错,他心中有的也只是年幼无知的自愧,以及对大哥顽闹行为的啼笑皆非。 “大哥,你不……” 祁进哆嗦着,一下握住姬别情的手掌。种种往事涌上心头,教他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哽咽。可姬别情好像丁点儿没被影响到。甚至那只被雌xue紧紧咬住的手,感受到祁进的力度,不仅没出来,反而将那根手指又往里面送了两分。 从未被人真正碰触过的地方被打开,祁进只感觉最里面酸得难受,小口小口地将姬别情的手指向内吞咽。这感觉太舒服,让他不由回想起梦里的姬别情,是如何用yin欲将他驯服—— 但这怎么可以? 他在梦中厚颜无耻地肖想大哥已是犯错,更别提眼下在现实里,姬别情分明是在帮他检查身体,动作间纵使碰到他最私密的那处,也定然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却怎能够这般卑劣放荡、甚至开始借着大哥的手满足自己? 祁进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 他竭力抑制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尽量自然地松开手,转而抓紧手底的被褥。可这一点也瞒不住正压在他身上、同他气息交缠的姬别情。 向来稳妥的杀手头领此刻也是呼吸粗重。那紧吮着他手指的雌花实在太热情,让人不禁联想到,倘使换个东西进去,是否也会收获同样丝绸般滑腻的缠绵。姬别情摸得心痒难耐,视线忍不住下移,将祁进下体的情形尽收眼底,喉结也不由地滚动了一下。 月光恰到好处地穿窗而入,把祁进稚嫩的雌花照衬得晶亮一片。分明只是完全没尝过rou味的处子,那紧窄xue口却很有经验似的,被人用手指玩弄成烂熟的糜红色。 姬别情突然心里一动。 他抽出手,拍拍已经魂飞天外的祁进。“进哥儿,你老实对我说,”那雌花骤然失去姬别情的温柔抚慰,驱使着祁进不自觉地并腿抬臀,将湿漉漉的rou瓣朝快感的来处送去。姬别情看得轻笑出声,用手轻抽了一下不住翕张的xue口,“你成年之后,下面也还这么干净吗?” 祁进茫然地看过去,压根没懂姬别情在问什么。直到姬别情的手又覆上那朵抽搐的雌花,祁进才猛地胀红脸,结结巴巴地开始回答大哥的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