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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这是第几次了？”

    他抓着250的乳尖用力一扯，250尖叫出来，那鲜红的脆弱蓓蕾瞬间撕裂，流出鲜血。北海又用膝盖踹了一下250的会阴，250抖得更厉害了，他绝望地说：“让我怀孕吧，我会养的……我不会吃避孕药……”

    他太害怕了。北海又抱着他cao了一会儿，射了一次后把他丢开，说：“没意思，你根本不是真的想养。我看你还是欠打。”

    “为、为什么？”

    “你都没有主动配合我，完全不听话啊。”

    “我在发抖……我想配合……身体它……不听话……”

    “没意思。你不是真的想配合我。”北海说。他抓住250的头发把他往床头柜上撞，用力撞了三下才停手，250的额头已经全红了。

    “我们再来一次，你要是还不配合，下次会被电。”北海说。他抱起250，250的下体已经被他粗暴的动作cao烂了，正在沥出鲜血，他仍然毫不动摇地插进去，250忍着痛迎合他，又一次结束后他说：“我觉得你不够热情。经常听说重庆这地方热得像火炉，人都很热情，可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

    “我努力了……求求你……”

    “不行，再来一次。我觉得你一边被电一边挨cao会更明白什么叫听话。”

    那个电击器一直在电250的yinjing，时不时就有一下电火花窜过。一次结束后，250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绝望地说：“我已经努力了，我很努力的……很、很痛……”他的注意力已经很难集中，身心的折磨都远超他的承受上限，可是北海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这不是努不努力的问题。是你不够好。我们再来一次。”

    “求你……求你……”250呜咽着，“求你了……”

    他又被电击器顶着做了一次，他真的受不了了。无论他怎么做，北海都不满意。为什么北海突然间对他如此残暴？他过去一周有哪里招惹到北海了吗？

    “你不够乖。”北海说，“你是想挨打，还是再来一次？”

    250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北海掐着他的脖子又做了一次，然后给他灌下一杯媚药，他惊恐至极，但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他甚至没法求救。北海又断断续续地折磨了他五个小时，中间为了让他保持清醒给他注射了少量兴奋剂。天色微亮时，北海才放过他，在他身边沉沉睡去。他蜷缩着，发出忍不住的微弱哭声，全身每一处都痛，他尽管精疲力竭，却丝毫不能入睡。他突然想到现在他就可以杀了北海，从此以后都不用再受折磨，警察会带走他，法院会给他判死刑，这绝望的生活就可以彻底结束。

    他在绝望的驱使下下了床，溜到厨房拿了把刀。他提着刀又回到北海身边，北海皱起眉头，似乎梦见了什么，又像察觉到了什么。如果他杀了人，法院绝对会给他判死刑的吧？如果这么做了，他就不能回头了。再也不会有人爱他，郭嘉想起自己曾为一个潜在的杀人犯辩护，也许会留下心理阴影。他的手颤抖着，最后他又回到厨房放下刀。他还是没有勇气动手。他轻手轻脚地睡下，做了一个和现实一样真切的梦。

    ？

    他怀着殷切的希望举起那把刀，以他从未有过的力气捅进北海的喉咙。北海一下子睁开眼睛，露出惊骇的表情，却发不出声音。250用力扭转刀柄，把他的喉咙搅得粉碎，他震惊地看着250，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双手狂乱地挥舞着试图阻止。250已经陷入惊惧，他拔出刀又照着北海的胸口连捅了三刀，用力把他的心脏也搅碎。这个人的生命逐渐从那些伤口中逸散出去，他的肢体末端颤抖着，最后，他不动了。

    250看着眼前的尸体，那一丝希望让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杀了人。就在这里。”

    “他已经死了。来抓我吧。”